萧问水反而问他:“怎么非要去我的学校呢?”
云秋嗫嚅着说:“你上次跟我说的,要跟你结婚,就要考和你一样的学校。”
萧问水怔了怔。
那时候他搬出董事会的规矩吓唬他。云秋什么都不懂,也尚且不知道结婚背后的意义,就敢为了区区出门小事做出这种承诺。
云秋是个赌徒,放诞任性,虚荣浅薄,不知轻重。因为尚且没有走到世界中去,不明白身边一切东西的价值,所以什么话都敢说,什么事情都敢做。
萧问水说:“如果是你的话,要求可以放低一点。”
云秋却低下头不说话,显然心里还是想要去的。
上一次萧问水跟他说起大学生活,已经让他心里生出了足够的向往,让他发自内心地想要追寻他所说的那种生活经历,尽管他根本还没有弄明白,表象的光环背后意味着什么,就像他觉得一件衣服好看,想要买下,却不知道自己id卡上巨额的剩余资产是如何得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