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太裕四十七年冬,小钟妃有孕。”
郁妃脸色变得惨白,只觉得浑身都爬满了毒蛇。
郁妃头皮发麻,失声:“那不就是,那个孩子不就是……”
郁王府别院,郁赦突然一阵头疼。
“怎么了?”
钟宛看了过去。
郁赦不太在意,把手里的话本放好,“该睡了。”
当夜,两人同塌而眠。
钟宛睡里面,郁赦在外侧和衣而卧,两人中间隔着几捆手腕组的麻绳。
钟宛只穿着一层薄薄的里衣,搭在被子外的手腕被麻绳刺的痒,他挠了挠,“这绳子……能不能先放到床下?”
刚刚躺下,郁赦必然还没睡着,但他好似没听见一般,闭着眼,一动不动。
钟宛想了下,又道:“世子,近日有些关于你的传闻,你听没听说过?”
废话。